望着邪君。
邪君又说:“活尸处在伪休眠状态,反应比正常人要慢,而且它身子很多地方都被幼虫毒素影响着,就算脑袋掉了,很可能身子还会自行地反抗一会儿。”
我想到一种大家熟知的昆虫——蟑螂,它脑袋掉了,身子也会在短期内还有举动。我猜活尸的举动就该跟蟑螂差不多。
我头疼起来,心说这他娘的可咋办的好,要是让老猫去砍脑袋,他别被活尸抓伤了,那岂不会中毒吗?
我又想到摧毁者了,扭头看着铁驴来了句:“驴哥,上穿甲弹吧。”
铁驴也明白,我说的法子绝对有效,我们离远了来一发穿甲弹,又致命又跟炸弹似的,这女尸还嘚瑟个啥?
但铁驴舍不得,用双手紧紧抱住摧毁者,大有谁也不能把枪从他手中抢走的意思,还跟我们说:“再想个别的办法!”
我实在没啥好办法了,老猫也皱眉沉默起来。不过邪君有招儿。
他摆摆手让我们躲到远处,看他耍一手。我看他就势还活动起身子来,尤其使劲揉着手爪,我心说难不成他想这么赤手上阵,把活尸一瞬间撕扯碎了?
倒不是说我看不起邪君,我承认他是个身手很恐怖的人,问题是他还没恐怖到能大撕活人的程度。
但邪君都下令了,我们得听从。我们几个也真不客气,足足退后十米距离。
等邪君觉得可以了,他停下活动身子,又一摸
后腰,拿出那个小钩子。
这是邪君的独门武器,我一直觉得,这钩子还没老猫的刀或铁驴的匕首厉害呢,毕竟它有种四不像的感觉,砍人欠火候,捅人没那优势。
但这次我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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