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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理会寅寅的话,跑回法医门诊继续工作。
下午赶得不好,连续有三个伤情鉴定的活儿,我是连续去了好几个派出所拿材料,等忙完回到警局时,都晚上七点了。
我是累得都不觉得饿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我合计先这么歇一会儿,等缓过来了就直接回家睡觉去。
没多久,丁零声响起,是法医门诊的电话。
说实话,下班后我挺害怕听到这种声音的,一个电话,代表的很可能是我上半夜又得工作。
我又不能不接,只好硬着头皮拿起话筒,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对方咯咯笑了。这笑声很有特点,也让我一下知道了,是我师父。
我师
父是一名老法医了,对我很好,在带我那时候,几乎是倾囊相授,只是他混得比较好,前阵子调去省厅了。
我对他的感情特别深,也一下兴奋了,喊了声“师父好”。
他嗯嗯两声算应了,又说:“听说你那儿摊上个怪案,小刘也疯了,我估计这时候你还没下班,就打个电话过来。”
我是顺着这话又问起那怪案,反正跟他不外道,就想知道他得到啥新消息没。
师父肚里有货,但竟然不告诉我,还说明天专员就过去了,他也会把省厅这边的结果带过去,让我安心睡一觉,不差这一晚。
随后他话题一转,问我:“你老爹最近咋样?”
这是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因为我从小是叔叔带大的,我爹在我上小学时就疯了,他的疯跟老刘不一样,老刘是吓出来的,我爹是真有病,一直神经兮兮,最后爆发了。
我跟老爹感情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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