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才不是,她是变本加厉地在家里作孽,我就是跟端茶的丫鬟说句话,第二天她都能把人家打得半死。这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我又不能撂下外头的事,天天在家里陪着她,你说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胤禛想象不出能对着外人这样数落自己的妻子,但见兄长气色憔悴,的确是不容易,本不想管人家的闲事,但想到三哥这样下去要被妻子毁了,不免道:“不如好好地与皇阿玛说说,休了吧。”
三阿哥连忙拉着他道:“这种话怎么说得?你不知道吗?南巡那会儿我们在外头,太子在宫里和太子妃拌嘴,吵翻了,嚷嚷着要休妻。皇阿玛回来后,把太子好一顿敲打饬责。太子妃也好,你我的福晋也好,这些人都是皇阿玛选的,轮得到我们说不?怎么,你是真不知道?”
胤禛摇头:“不知道,三哥说的我是第一次听见。”
三阿哥啧啧:“你也该多关心关心宫里的事,大阿哥和太子两边较着劲呢,我们可要看准了站队,别走错方向,将来亏了自己。”不过他看了看胤禛,又笑,“自然了,兴许你还有奔头,我就算了吧。”
胤禛怎会听不懂兄长话中的含意,但这是了不得的事,他只能含糊其词地敷衍过去。等料理了这边的事,就匆匆进宫向皇帝和太后复命。九阿哥、十阿哥初定之礼后,便等七月二十二,国舅府向宫内送温宪公主的聘礼。
那日后,为了之后公主初定的事,太后宣召六宫在宁寿宫说话。老人家疼孙女,众人乐得哄她高兴,纷纷从各处过来。夜里太后在宁寿宫摆宴。宫里嫁了不少公主,初定宴席就如此隆重的几乎没有,皇帝难得哄太后高兴,温宪又是他和岚琪的女儿,并未觉得不妥当。
诸位已婚的皇子和宗室亲贵都来赴宴,宁寿宫里济济一堂,酒过半巡,歌舞升平,原本有些严肃的规矩就松散了,皇子皇孙们往来追逐玩耍,只见皇家开枝散叶、子嗣兴旺。
大阿哥福晋近些时候身体不好,极少参加宫内的宴会,今晚倒是盛装出席。见她身体好,长辈们也十分高兴。妯娌之间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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