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了。如此光景下,唯有毓庆宫内气氛沉闷,眼瞧着兄弟们都随父出征上战场,太子却要独自留在京城,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幼骑射不曾偷懒,兵书兵法也看了无数,可是无一处施展之地,太子的头衔给予二阿哥荣光的同时,也束缚了他的一切。
同是这日,索额图从乾清宫退下后来求见太子,恰好见太子妃带着一对皇孙要去宁寿宫给太后请安,在门前遇见,太子妃神情高傲,不予理睬。索额图面上没有计较,心中却暗惊,皇帝指派这一门婚事,莫不是要遏制太子羽翼的膨胀。外来的敌对势力已经让他应接不暇,如今又多了一方太子妃外戚的势力,对外尚且立场不同、矛盾分明,这内里若起了争执,竟是辨不出立场对错,要如何处置才好?
待于书房见到太子,果然神情郁闷。索额图宽慰道:“您是一国储君,当初明珠党羽矫诏将您骗到前线大营,皇上大怒,为的就是您的安危。皇上远征离京,若在外有个万一,好歹有您在京中稳住朝纲,万不得已时也可当即继位。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是重中之重。”
太子却冷笑道:“等兄弟们领得战功归来,我作为太子却身无长处,叔姥爷,您可知这些年我都做了些什么?就说今年,我出门数次,可每一次每到一处,所做的无非是带着一众官员焚香礼拜,社稷、太庙、神佛、先祖,甚至于古今圣人。我这个太子最会做的事,就是拈一炷香,嘴里神神道道,其他一无是处,您说我这样和宫里的萨满法师有什么区别?”
索额图一脸阴沉,太子的话他明白,他也看在眼里,历朝历代的太子,因各自的父亲和国情朝政的不同,他们的境遇都不一样,但有一点相同,就是身为储君的尴尬。他们做得太好,会被疑心觊
觎皇位;他们做得平淡,又会被诟病庸碌无能。在能与不能之间不断寻找合适的位置,越找越迷茫,太子在位年份越长,心胸眼界就越狭小,胤礽,已经做了二十几年太子了。
索额图定一定心道:“臣愚见,众阿哥初涉朝政,朝堂之上,功高年长的文武大臣不少,而阿哥们不过因皇子身份,小小年纪便与他们平起平坐,皇上如今把阿哥们都带出去打仗,也不过是想给他们增加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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