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一切皆听父王安排。”
“嗯,你们去吧。甘先生,那炼金术可……”曹操交代完这几句又一门心思扎进方术了。
曹丕本该提及裴潜之事,可这会儿也没心情了,施了个礼退出,曹植也跟了出来:“为何不让小弟揭穿那术士谎言?”
曹丕苦笑:“算了吧,由着父王高兴便是。”
“伪方异伎,巫蛊左道。昔日父王何等英明,从不信神怪之说,如今怎么这样?”曹植摇头不已。
曹丕叹口气:“你还年轻,病没长在你身上。等真到了父王这把年纪,就迷迷糊糊信了。秦王政吞并六国唯我独尊,不免被方士徐福蒙骗;孝武帝强横一世,晚年尚有巫蛊之失……”说穿了就是怕死,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照样怕死,曹操也难过这一关,“孝顺孝顺,以顺为孝,只要这些方士不耗费国资,不坑害父王身体,就由着他们信口雌黄吧,只当养了几个弄臣。”
“倒也是……”曹植也无法可施,“可西征之事怎么办?”
“唉!能怎么办?即便父王不耽于方术,以他现在的身体能放心让他出征吗?”曹丕看得更透——二十多年来亲临战阵,曹操的威严实是不可替代的。如今他的病体已很难远路跋涉指挥战争,经过一场瘟疫,他对出征甚至有些恐惧和厌恶的心理,但是交与其他将领全权指挥又放心不下,眼下也无人能挑起十余万军队的担子。曹操这颗震慑三军的定心丸已不复当年,魏国以后的路如何走实是难说。
沉默片刻曹植又道:“丁仪入尚书台之事与小弟无干……”
“我知道。”曹丕拍拍兄弟的肩膀,“你怎么会为他进言呢?此必父王之意。”
曹植见曹丕神情极是不屑,也不知这话是否是真心。其实曹植也不愿丁仪再生事端,他已不想再争了,再闹下去有朝一日父王归天、兄长继位,还有好日子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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