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更重要的是他娶了曹真之妹,乃是曹家的女婿。荀攸等人暗暗咋舌,可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整个军队都是他曹某人的。
曹植最喜结交文士,给父亲和诸位长辈见过礼,便忙不迭询问:“宋仲子、邯郸子淑,两位老先生可在?晚生前来拜谒!”说罢对着荆州群僚深深作揖。
“公子岂可屈尊,折杀老朽了。”宋衷、邯郸淳赶忙出来给这个年轻人还礼——这年头面对权贵,名士也越来越不值钱了。
曹植满面笑意:“这位就是仲子先生吧?您校订的《六经》被人转抄已流于北方,晚生看了由衷敬佩。身在乱世而存先贤之学,此乃造福后世之功。”
“公子过誉。”宋衷也很客气,“昔日蔡伯喈曾在洛阳东观校经,镌刻石碑立于太学,可惜董卓纵火毁于一旦。乱世之中做学问的人少了,所谓朱砂不足红土为贵,在下只是想为后学之人提供方便,若今世不为,恐后人所传之书皆谬误也。其实我才智平庸,远远不及邯郸先生。”
他口中的邯郸淳字子淑,颍川人,少时便以文章驰名,他享誉士林之时曹植还未出生呢。如今他已年逾古稀,昔日的潇洒才情已成过往云烟,当了大半辈子太平文士,嬉笑怒骂风流快活,没想到老了赶上天下大乱,一把年纪逃到荆州避难。曹植连连作揖,说话很是谦卑:“老先生的《曹娥碑》,晚生很欣赏,曾瞻仰过拓本。”
听晚辈提起《曹娥碑》,邯郸淳满是皱纹的脸上不乏得意之色,他本生性诙谐,谅这船上再没有比自己年长的人,索性卖起老来:“昔日蔡伯喈遭宦官陷害逃官在外,避难到过会稽郡,也曾专门渡江去看那块碑,当时天色已晚看不清楚,他又未带引火之物,便用手触摸、心中默念。读罢又在碑阴亲手刻了八个字的批语。”
“哦?”连曹操都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致,“不知写的什么?”
邯郸淳捋了捋白胡子,神秘兮兮道:“黄绢幼妇,外孙齑(ji)臼。”
“这四样东西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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