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蔡瑁则双眼空洞一脸无奈,呆呆站在那里。
“唉……”刘琮连连摇头,“襄阳上下人才济济,难道就无一人能为我分忧吗?”其实并非众臣无力分忧,而是内忧外患情势分明,人心已经变了。
“属下愿为主公分忧!”伊籍突然站了出来,“当务之急应速发哀书至江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抚慰大公子之心,召刘备、文聘等部列兵汉水,再调江陵的粮草辎重犒赏三军。主公亲临河畔激励将士,主臣兄弟齐心协力,荆州尚能保全!”
刘琮隐约也有这种想法,只不似伊籍谋划得周全,闻听此言思路立刻清晰,伸手要拿令箭,却听一个浑厚的声音嚷道:“万万不可!”刘琮抬头观看——说话的是东曹掾傅巽(xun),凉州北地郡人,曾在朝廷任尚书,避难荆州被刘表辟用,在这镇南将军府也算颇具威望了。
“机伯之言差矣。”傅巽拱手作揖,“主公与令兄构怨多年,岂能须臾便解?”话一出口群僚无不附和:“是啊……言之有理……”
其实刘琮也觉有理——刘表病逝之前刘琦从江夏跑来探望,戍守幕府的张允怕刘表临终乱命改易继承人,以江夏任重为借口拒绝刘琦入见,将其逐出襄阳,害得刘琦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如此积怨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开的?刘琮本性柔弱,叫傅巽问得又没了主意:“依先生之意呢?”
傅巽捋了捋颔下的山羊胡子,满脸郑重道:“属下有一计,可使荆襄之民安如泰山,又可保全主公名爵。”
一旁的蒯越立时松了口气——可算有人公开倡议了!
刘琮全没品出“保全名爵”的含义,还问:“计将安出?”
傅巽深施一礼:“归降曹操。”
“什么!”刘琮毕竟受父亲器重,满心热忱要据守荆襄,闻听此言不禁怒火中烧,“先生何出此言?我与诸君据荆楚之地,守先父之业以观天下,有何不可?如今我父尸骨未寒,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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