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塞外乃平贼首功,我已决定表奏他为亭侯。”
“卑职代子泰兄谢过主公。”
“还有,”曹操话风一转,“他似乎不愿为官,你替我劝劝他。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却不当官,知道的人称赞他清心寡欲,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不用呢!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是朝廷制度,并非他能左右,也并非我能左右。”说到这儿,曹操抬头看天色,“快到正午了,老夫还得去玄武池看看……总之你告诉田畴,冀幽之地的郡守、县令任他挑。实在不喜俗务,入京任侍中、议郎什么的也可以考虑。可千万别辜负老夫这番好意!”
分道扬镳
邢颙领了曹操的命令,连午饭都没用,迫不及待要把消息告诉田畴,可城里城外找了半日都寻不到踪影;又想起他收了袁尚、袁熙的首级,便赶往西北十六里的袁绍墓——果不其然,田畴正跪在地上为两个低矮的小坟培土。
“子泰兄还真把袁氏兄弟葬在袁绍坟前了。”邢颙跳下马讪讪道,“袁本初只是征辟过你,你又没出山辅佐他,为何这般厚待他父子?”
田畴没有答话,用力将坟头拍实,站起身望了袁绍的坟丘——那陵墓格外雄伟,封土又长又宽,高三丈有余,与脚下这两座小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田畴呆立半晌,才喃喃道:“我并非感念袁氏旧情,只是感慨世态炎凉。袁本初种下龙种收获跳蚤,世道变幻也太快了,希望这些受戮之人能入土为安……”
“兄长何必为这些不相干的人伤怀?”邢颙笑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曹公准备上表朝廷封你为亭侯,赐邑五百户,你要成为有爵位的人啦!而且还让我转告你,各郡的郡守任由你选,如果愿意还可以入朝担任侍中。小弟辛苦一趟才晋升县令,曹公对田兄真是另眼看待啊!”
田畴摇摇头,指了指神道边的一棵树——那里栓了头小黑驴,驴背上还有个包袱,装着他出山带的所有东西。
“你要回徐无山?”邢颙不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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