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也没关系,老夫明明白白告诉您,我就是急于求成。老夫已年过五旬,有些事不得不急!天下之权尽在我手,我欲为之谁敢拦阻?军师啊军师,您可要想明白。”
荀攸心似刀绞般难受,实在不知该如何应答,低下头默默忍受。邢颙、楼圭没想到曹操会对这些年来尽心尽力辅佐他的人如此苛刻,想帮军师打个圆场,可面对这玄而又玄的话题也不知如何开口,生怕说错一句引火上身,都呆呆愣在那里。正在此时忽听外面一阵喧哗,鲜于辅、张绣、阎柔等将说说笑笑,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身披蓑衣之人来到堂下——正是弃官而去的田畴。
“田先生!”曹操抛开荀攸回过神来。
“草民拜见明公。”田畴摘下斗笠深施一礼,却仍旧口称草民,疏远之意不问可知。
曹操心中不快,却强颜欢笑道:“先生来得正好。前番您弃官而去想必是不愿当老夫的下属,我已上书朝廷举您为孝廉,并授以蓚县县令之职。县令乃朝廷所封天子任命,您该满意了吧?”
“多谢明公厚意,但草民生性散漫见识浅薄,万不敢亵渎庙堂,还请明公见谅。”田畴的话虽客气却也带着三分冷淡,“草民去而复返并非留恋仕途,乃是为您引路而来。”
这些日子行军艰难曹操甚是恼火,昨日郭嘉病重卧床,刚才又跟荀攸闹了一通,所有烦心事都凑到一起了;这会儿见田畴依旧不肯就范,火气实已顶到了嗓子眼,一个“杀”字已到唇边,可听他说愿意引路,又赶忙咽了回去:“哦?先生有办法应对积水断路?”
田畴摇了摇头:“要从此路到柳城,需西出徐无山,过令支,经肥如,一路都是沿海低洼之地,洪水漫道车马不通,水深又不足以行船,若仍要从这条路走只怕比登天还难……”
邢颙猛然醒悟:“兄长还知道别的路?”
“正是。”田畴不慌不忙道,“前朝北平郡的治所并不在无终县,而是在平冈城(今辽宁省喀喇沁左翼蒙古族自治县),据故老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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