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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辽走了,郭嘉提醒道:“我观昌霸相貌非是善类,此人日后必定还要造反,文远因私义而误公事矣!”
曹操点点头:“昌霸可不可信无足轻重,此人一再造反早把信誉失了,以后谁还愿意与之共事?他那点子兵裁撤之后还剩几百,即便再闹也闹不出什么花样了。他既愿意献子为质,老夫就给张辽、臧霸他们个面子,但愿这厮能从此安分。”
郭嘉却道:“《易经》有云‘过涉灭顶’,一为过,二而涉,三次不改便要灭顶。如今昌霸已闹到第四次,即便主公饶恕他又心中何安?一个人若是能造反四次,也就不在乎再有第五次了。此乃天性使然……”说到这儿他话归原题,“这就好比刘备与刘表,大耳贼自举兵以来弃公孙、反吕布、叛主公、逃袁绍,这种人还能指望他忠于刘表?反之刘表其人生性又过于谨慎,与主公和而战,战而和,这次他还是要和解的。”
“你有这么大的把握?”曹操不甚赞同这种人性之论。
郭嘉又绽出一缕得意的笑容:“主公若是不信,还请文和兄道破此中玄机。”
“嗯?”曹操都把贾诩忘了,这才注意到他还在大帐角落处站着,双手插袖低头看地连大气都不出一声,说了半天话,仿佛这大帐里没他这人一样。曹操不禁笑道,“文和,奉孝请你说说荆州之局势。”
“呃……”贾诩往前走了两步,还是低着脑袋,“在下实在不知奉孝所指何事……”
郭嘉也真放得开,一把揪住贾诩胡子:“你这老滑头装的什么糊涂,说两句话主公还能吃了你?方才当着众将我给你留面子,现在也该开口了,说说当初你跟张绣在南阳的时候,刘表是怎么对待你们的吧。”
“哦哦哦。”贾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慢悠悠道,“当年在下与张将军寄居南阳,屡次与……主公请恕罪。”提起往事他还不忘请罪,“屡次与主公交战,刘景升既怕主公南侵,也惧张将军在南阳坐大,故而提供军粮辎重皆是适可而止无有剩余,刚够养兵而已。”他说到这儿就不往下讲了,默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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