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是那个桓邵还不依不饶的。这小子铁嘴钢牙咬定不放,好在王吉强横,硬是把他压下去了。要是能找到那对歌伎姐弟问明实情最好,但奇怪的是这姐俩怎么会跑得无影无踪呢?”曹炽说到这儿眼睛直勾勾盯着侄子。
曹操最惧怕他这个心细如针的二叔。对父亲是尊重,对四叔曹鼎是佩服,对七叔曹胤是敬畏,唯独对曹炽才是地地道道的惧怕。这件事本就有鬼,听他这么问心里直打鼓,强作镇定地说:“或许是怯官吧!王吉为人残暴是出了名的,桓家又有钱有势,哪个平头百姓遇上这事能不怕呢?”
曹炽不作答,仍旧直盯着曹操,良久才试探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小时候的骗人伎俩,估计你又在我面前装中风吧?或许那个人……真是你打死的吧!若是你打死的,夏侯妙才投案顶罪,藏住卞氏姐弟,这事儿就能说通了。”
曹操心都快蹦出来了,搜肠刮肚刚要辩解,却听曹炽从容说道:“算啦算啦!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顶多让妙才住几天牢房罢了。仁儿如今在郡里还算吃得开,再有我的关照,王吉是不会再刁难他的。”
曹操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关键是以后!在京师做官一定要小心谨慎。”曹炽绕了个大弯又回到了原先的话题,“洛阳北部尉不过是芝麻大的官,谁都招惹不起。别说你了,我现在掌管长水营,明面上统领七百多兵马风风光光,其实也不过是个打杂的!天子脚下大人物太多,不知哪步走错就丢了帽子,弄不好还有性命之忧呢!”
“侄儿明白,只恨那梁鹄老儿没叫我当上洛阳令。”
“傻小子,你还蒙在鼓里呢。”曹炽斜眼瞅了一下他,“你这么想……哼!别看我们哥俩托了这么多人情,其实根本没打算真叫你当洛阳令!”
“哦?”
“这天下第一县的县令哪儿是说当就当的?没个十年八年的历练和关系,谁能当得起?小子!实话告诉你,皆因你节外生枝惹出这场官司,我们才故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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