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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上次听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说这种话是什么时候了。
——我操他血逼养的。
——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咱亲爱的。我操。
我看见模糊的画面里有一群牙买加人,过去十五年不管哪个电视台报道牙买加的事情,用的多半都是这同一段录像。同样的黑种男人,身穿t恤或背心,同样的黑种女人,跳上跳下,举着不会拼写的人用纸板做的同一些标语牌。同样的军用吉普开进开出镜头。我说真的。
——我操他血逼养的。
我正要问他这个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却看见了屏幕底部滚动的文字。
乔西·威尔斯被烧死在监狱牢房里。
男人开大音量,但我还是什么都听不见。我耳朵里只有屏幕上文字的声音。男人赤裸上身,皮肤油光闪亮,像是在酷热中融化,胸部和侧肋被熏黑,大块的白色像是只烧掉了皮肤。胸口的皮肤剥落,嫩肉像是乳猪。不知道画面是失焦了还是他真的融化了。
——哥本哈根城燃起烈火。就在他们为他儿子下葬的同一天?上帝啊,太疯狂了。
屏幕底下的滚动文字:乔西·威尔斯被烧死在监狱牢房里 * 乔西·威尔斯被烧死在监狱牢房里 * 乔西·威尔斯被烧死在监狱牢房里 * 乔西·威尔斯被烧死在监狱牢房里
——没有蛮力闯入的痕迹,今天没有探视者被允许进入牢房,谁也说不出他是怎么被烧死的。也许他就那么突然自焚了。我操,我不敢相信——
——他们确定是他吗?
——还能是谁呢?中央重罪监狱里还有一个叫乔西·威尔斯的?我操。妈的。对不起,女士,咱要给很多人打电话。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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