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操,哥们儿,我得赶紧跑路啊。
——你就不能打开一包该死的白粉,让一个人最后来一口吗?让他最后来一口吧,求求你了。给我来一口吧。
——你们牙买加人是怎么做生意的?在芝加哥,一个人不可能既吸又卖,至少不会碰他自己的存货。发生这种事,他也就快走到头了。
——所以你们白鬼子才永远那副倒霉嘴脸。根本不会找乐子。既然下命令的不是她,那你能告诉我究竟是谁吗?
——不知道,哥们儿。你是用鼻子吸的吗?
——能帮我切一条吗?咱两只手都腾不出来,你应该看见了。
我在电视架和墙壁之间找到那包白粉——实际上是一摞小包。我用瑞士军刀割开一个小包,扔掉剩下的白粉。可卡因洒了一地。
——帮我切一条吧,谢谢了,老大,他说。
我用两根手指掏出一些可卡因,在桌上排成雪茄粗细的一条。
——你是想弄死一头大象还是怎么的?
——这个应该能让你爽一把了。
——这个能让整个弗拉特布什爽一把。
我分出火柴棍粗细的另一条。
——咱两只手都被绑着,吸起来会很困难。
——自己想办法吧。
牙买加人弯腰凑近桌面,向左侧着脑袋,想用左鼻孔吸掉那条白粉。他试了几次,放弃了,向右侧头。操他妈的,他说。他继续尝试,更使劲地吸气,一次,两次,三次。
——妈的,咱得把这一口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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