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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界。
——什么?五个?他那张桌子坐了六个古巴人?
——对,你怎么——
——你他妈的白痴。你他妈狗娘养的弱智。
我订了第二天回纽约的机票。我在机场跳下出租车,被他们逮个正着。四个男人,一个穿棕色西装,衣领长得像翅膀,三个穿夏威夷衬衫,一件红,一件黄,一件红木槿。反抗毫无意义。他们带我出城去盖布尔斯,经过除了树木什么都没有的空地,路边被上次热带风暴毁坏的街名标牌和灯柱依然摇摇欲坠,两家夜总会在大白天显得死气沉沉。他们经过空荡荡的科勒尔盖布尔斯高中,两层楼的建筑物前停着一辆野马。
——上头叫我们带你的活人回去,但不一定非得完好无损,红木槿说。
——因为昨晚的事情?
——嗯哼。
——那是我朋友帕科的错,你知道的。
——我不认识什么帕科。巴克斯特说他提醒了你一声。
——那你们应该去找巴克斯特谈啊。
——已经找他谈过了。好好谈了谈。
——哦。你们的老板,他会……
——谁知道那个女疯子会怎么做?
我说“她”,加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但车里的人都没有吭声,所以我猜大家都没听懂。我望着窗外佛罗里达的景色变得越来越单调。
——我们还在科勒尔盖布尔斯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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