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是,谁更懂事谁混得更好。但问题是我口袋里只有五块钱和一瓶尊尼获加。我猜一块钱就是一年,对吧?
所以1972年我从总监狱出来?牙买加已经成了另一个地方。至少掌权的党派换了一个。连我听见的音乐都不一样了。不过区别也并不太大。但1972年,假如你是个年轻人,什么都想要,无论是工作、房子,妈的还有特定类型的女人,那就必须有两个人点头才行,他们就是邦廷-班顿和抹布。他们在金斯敦甚至整个牙买加都是民族党手下最顶级的唐。我是说,我出了监狱,看见的都是这种人,警长杀手——愿他安息、苏格兰佬、s90匪帮的托尼闪电,他们都打扮得像是顶级人物,身边围着许多火辣辣的妹子,咱问你们是怎么挣钱的?他们说,你最好投奔邦廷-班顿和抹布,去沟渠工程公司找个工作。至少能挣点体面的钱,甚至不需要动脑子。我是说,你只需要担心警察就行了。但那是警察杀死邦廷-班顿和抹布之前的事情。好玩的是枪手还在的时候,我能找到体面的工作,但枪手被杀死后,我就成了枪手。重点在于,尽管民族党的人很凶残,但他们根本没有野心。暴徒的问题在于眼界永远太小。警长杀手当上八条巷的唐,他以前的副手现在多半在管事了,我记得我们叫他乐小子。现在我都记不太清了。总而言之,这些人做的事情无非是保护地盘,不被劳动党的枪手抢占利益。但劳动党的粗胚啊,哥们儿,他们很有心机。早在哥伦比亚人想到可以放弃巴哈马人之前很久,乔西·威尔斯就开始接触哥伦比亚人了。天哪,有一点几乎没人知道。他会说西班牙语。我有一次听他打电话说过。上帝才知道他是怎么学会的。
两个阵营,民族党和劳动党,意识到他们有一点是共通的。巴比伦杀你就像杀畜生,无论你长着条纹还是斑点。绿湾事件之后,不只是枪手,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道理
。
假如你是民族党,上面不会太骚扰你。但警察和士兵,他们什么人都敢杀。我跟你说说咱是怎么撞见牛皮的吧。你不认识牛皮?你不是在写牙买加的书吗?牛皮是牙买加治安部队的一名警督,是重要政客的私人保镖。我不知道他的真名。那天我们在下城区的双友夜总会,非常下的下城区,已经到码头了,所有人都相处得很融洽,所有人都很酷,没有人惹是生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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