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不认字了?不过事情和傲慢的白小子没关系,而是你确实想号叫想嘶吼,但你不能号叫不能嘶吼,因为号叫嘶吼就意味着认输,而你不能认输,不能向另一个男人认输,不能向一个白种男人认输,不能向任何一个男人认输,绝对不行。只有你不号叫,你才不是娘们儿。你天生不能号叫。
走出监狱,说去他妈的圣经,肉洞就是肉洞。要么存款,要么取款并留下点什么。你要么是存款者,要么是银行。不管你是哪个,进了监狱,你的屁眼里永远会塞着东西,铁栏杆后面的屁眼加起来就是一条运输线路。东边的屁眼把东西送进西边的屁眼,目的地是南边有钱或有其他货物的囚犯。小袋装的可卡因、益达口香糖、好时巧克力、士力架、银河、大麻、大麻膏、寻呼机、牙膏、减肥药、佳乐定、扑热息痛、砂糖、阿司匹林、香烟、打火机、烟草、装满烟草或可卡因的高尔夫球、卷筒纸、火柴、润唇膏、润滑剂、针头插着橡皮的注射器、十五张彩票。在监狱里待了三年,ji巴只是又一件塞进屁眼的东西。男人躺在床上,口音不像纽约客。没想到会再见到他。一条ji巴只是一条ji巴。讨厌的是我都不记得逼是什么样了。自从在迈阿密操了格里塞尔达·布兰科之后就没见过。我得去机场了。
六点一刻。再过九个小时,乔西就会坐上从牙买加起飞的航班。十二到十三个小时之后,他会来到这里。我们要去布鲁克林的一幢屋子,他在牙买加挑出了那个地方。纽约的每个街区都有一个毒巢,虽说毒巢就是毒巢,但他想亲眼看看这个特定的毒巢。他想近距离观察购买和贩卖可卡因的人,然后亲自向麦德林汇报。他在电话上是这么说的。我问他这条线路安不安全。他笑了足足三分钟,说你好好做事吧,少看点电视。纽约需要像迈阿密那样被锁定,他说,但他没有说他并不相信我能做到。我只想钻到这个男人的胳膊底下,然后就在那儿住下。他说他来纽约躲牙买加的风头,但实际上牙买加更需要躲乔西·威尔斯的风头。两周前有个歹徒经过布
鲁克林,给我说了说五月份牙买加都发生了什么。
复活节来了又去,雷马,哥本哈根城屁股上的这个脓包,和以往一样闹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垃圾场在哪儿结束,雷马在哪儿开始,但每年他们至少会有一次要挺起胸膛,宣称他们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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