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会突然扭头瞪着我,琢磨要是基督真的重临,会不会也穿紧身牛仔裤?他会不会伸手捏住我的卵蛋?他能隔着被单看见我吗?
同胞,你知道你搞砸了吗?你知道你搞砸得有多严重吗?这会儿我都不想说了。
怎么了?上楼坐坐吧,兄弟,外面在下雨。我会跟前台打招呼,让他们别为难你。
我喜欢让耶神给我洗洗澡。
别开玩笑了,神父。这会儿是晚上九点半。雷打得我都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了。
上周一你来找我,你说,神父,我只想问他一个问题。我对你说,你可以去问,但是,第一,他不是非得回答不可,第二,要是他回答了,你恐怕不会喜欢他的回答。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和你说话的是我,你说你跟罗爸爸说话要当心。
我说的不是罗爸爸。那天你提到的人不止他一个。
啥?你说的是警长杀手吗?你没帮我牵线,是我自己。
我说的是劳动党的人,同胞。你和乔西·威尔斯说了话。
对。怎么了?他在那儿。我问我能不能试试那屎货,他说行啊,我就这么问的。
我还说我的嘴巴很快就不得不封上了,因为他们开始闻到我有线人的味道了。同胞,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我也不喜欢线人。
你当然不是线人,我懂。兄弟,进来谈吧。
我还说别以为金斯敦的每一个人见到白人都会变成傻瓜。没有贫民窟的护照就别去贫民窟。
神父——
没有贫民窟的护照就别去,我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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