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老了,虽说二十岁生日还没到,我只有我的女人,她是个好女人,我要跑回她身边,但我没法跑回她身边,我只想逃跑,左膝爬一步然后右膝然后左右左右,有人给树篱浇过水,烂泥沾在我膝盖上我拳头里,上帝哈利路亚耶稣,千万别有狗,但我在别人家的院子里爬得像条狗,这里肯定是民族党的地盘,因为所有墙壁都是橙色,那些人太他妈高兴了,我应该拿着我的枪,他们不知道杀死耶稣他妈的基督是什么意思,烂泥里有石块,噢噢噢噢他血逼的操,女人听见了,不玩牌的女人听见了,我的枪在哪儿我的枪在哪儿我的枪在哪儿,但她哈哈笑,说那儿有条野狗,我爬啊爬直到听不见骨牌的声音,然后我跑跑跑,直到跑上主大道,一辆车呼啸而过,我啊啊啊后退,跑过马路跑向路边,我不知道怎么着,只有上帝知道也许撒旦也知道,但现在我在铁路上了,铁轨推我拉我带我回那个窝棚,有人唱带我回铁路杰克,但那是我脑袋里的收音机,带我回一切开始的地方,希望人们认为那是个政治事件,但那就是政治,白人不关心什么赛马,我记得白人和古巴佬说要知道举枪和射击之间的区别,现在我在轨道上了,但天太黑我不知道这是轨道还是一块木板接一块木板,肯定是轨道,夜里这个时间没有火车,但清晨鸡鸣前有火车经过,也许我该躺下,就在铁路上睡一觉,然后在地狱里醒来,不,那不是我在说话,而是降临的耶稣,我希望哭包回到窝棚里备好几条白粉,但没有窝棚只有铁路无穷无尽,有可能带我回家也可能带我去民族党地盘,但至少我闻到大海的味道了,他们多半送他去医院,医院看不起拉斯塔教徒,但你这会儿在急诊室,许多白人医生围着你,护士说他失去大量血液,医生说我必须这样这样这样为了那样那样那样在啥啥啥啥啥啥上,然后抓起两个垫子说准备,电击你的胸膛,音乐响起,不是美妙的音乐,而是让我脖颈冒汗的音乐,护士先转开眼睛,医生说我们失去了他,所有人变黑,要是我的脑袋别乱飘就好了,让我的脚单独奔跑,因为它们哪儿都去不了,半拉月亮是橙色的,天空黑色和红色,他血逼狗操的我的脚腕断了,瓶子老鼠和屎在铁轨上,老爸说火车厕所直接往铁路上冲水,我不知道哪个更糟糕,是碎瓶子还是干屎,要是看见窝棚,我可以裹上毛巾睡一觉,求你了别是人家除非是我家,近了越来越近了,谁在看谁在观察谁设下陷阱,近了越来越近了,门不该这么容易就打开,我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我需要吸一条需要来点刺激,他妈的逼眼儿哭包给了我一下,窝棚从没显得这么狭小,窗外只有黑暗,屋里更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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