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没有得到有史以来最了不起的杀戮,现在红色不再是最红的红色,蓝色不再是最蓝的蓝色,节奏不再是最甜美的节奏,所有东西都让我哀伤,还有某种我无法形容的东西,我想要一件东西。我要美妙的感觉,我现在就要。此刻就要。
罗爸爸像发疯似的大发雷霆,说谁允许乔西·威尔斯和哭包去雷马为非作歹了,谁他妈允许你了,他说是个比你更有势力的人,罗爸爸有一会儿像是要揍乔西·威尔斯,但他看见了我们,看见我,看见枪,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肯定是很沉重的念头,因为他转身走开了。但走开前他对任何人、每个人、没有人说:总有一天,我们会杀得无人可杀。乔西·威尔斯哧哧怪笑,回家操他女人或玩他小孩去了。和我生活的女人看着我,像是从来没见过我。她是正确的。她从没见过现在的这个我。
公元1976年带来了一场大选。带枪来贫民窟的男人说得很清楚,社会主义政府绝对不能再次获胜。他们会先唤来地狱烈火和诅咒。他们派我们去崩了两个八条巷的人,然后又派我们去崩了更多的人。加冕市场,我们走向一个女商贩和一个衣着得体像是来自上城区的女人,崩了她俩。第二天,我们去十字街下城区紧邻上城区的地方,闯进一家中国人的商店,开枪打个稀烂。再一天,我们拦住一辆穿过西金斯敦去圣凯瑟琳的公共汽车。我们抢劫和吓唬乘客,但一个女警察大喊不许动,就好像她是斯塔斯基或者哈奇。她还没来得及拔出枪,我们就拖着她下了车,公共汽车逃跑了。车来车往,我们在路边的野草丛里朝她开了六枪。她的身体随着子弹扭动,而乔西·威尔斯在我们开枪前干的事情让我想吐但不敢吐。罗爸爸绝对不可能允许。乔西对着我们挥舞手枪,说要是我们敢说出去,他就让我们尝尝天罚。
和我生活的女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但只要有粉吸,我什么都不在乎。很快哭包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了,挡在我和痛痛快快吸一大口粉之间的逼眼儿都非死不可。我需要得到奖赏,需要东西赶走抑郁。现在就是这样了,要么是吸一口,
要么是梦想着吸一口,而心情沉痛得像是什么人死得一去不复返了。
消息在牙买加流传:犯罪已经失控,国家将落入猪狗之手,连上城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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