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微眯，漏瑚已经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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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些什么，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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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着火山头的咒灵无力地张口，嘴唇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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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五条悟一个字也没听清，不满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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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瑚再次张口的时候，轨道尽头出现了电车的光，而周边的护栏整整齐齐地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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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日本人流量数一数二的车站晚高峰的月台上能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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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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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人毫无防备地落进轨道，而不远处电车的声音已经传来，黑崎立刻收回刀，穿上义骸，靠着超强的运动天赋尽可能地让更多人回到安全的月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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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根本来不及!年轻的死神咬牙，神色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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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漏瑚嘴吐了一口血，咧嘴露出沾着血色的牙齿，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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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理学上著名的电车难题，将救一个人与救一百个人放在天平的两端。而五条悟现在面对的事情看上去更复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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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一车人还是让这辆车杀死剩下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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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头的光束照得五条悟的白发闪闪发亮，他没有露出漏瑚想象中脆弱的表情，只是用那双震慑所有诅咒的六眼瞟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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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神的普通人们互相搀扶拉扯着向后跑，向月台上爬，最后五条成了离电车最近的那个人。他没有离开原地，也没有放开漏瑚，而是单手举着咒灵朝着电车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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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瑚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钢铁制物呼啸而来，光刺得他睁不开眼。而五条悟依旧死死地握着他的喉咙，大有要和他一起死在这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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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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