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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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真不敢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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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护卫跪在帐门口低垂着头,一句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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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玹今日冷笑的次数,比他从圈禁的地方出来后的这一年多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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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方才文松泉等文臣谋士的嘱托,护卫咬咬牙,还是硬着头皮道:“主上,文大人他们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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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玹沉下神色,不需想也知道他们此刻求见,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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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他声音微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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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不敢多言,安静地仍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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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玹收回视线,又看向榻上昏迷的李禅秀,很快抬手扣住他的脉门,一边把脉,一边目光寸寸掠过他苍白俊秀的脸,难掩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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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自己就在身旁,蝉奴儿为何也帮裴椹瞒着?受了委屈,为何不与自己这个当父亲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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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父亲保护不了他?还是……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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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总归不可能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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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玹闭了闭眼,忽然想起在长安昭阳殿的那个傍晚,血色残阳透过窗格照进殿内,照在跪在蒲团上的他和李禅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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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这孩子担忧他这个父亲,笨拙地安慰他,说会为他报仇,会为他抓到老皇帝李懋,让李懋跪在皇陵磕头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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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这孩子确实也做到了,李懋已经被他下令押回洛阳。但这其中,裴椹出了至少一半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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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又想起,裴椹当初忽然投靠义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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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从老燕王开始,就效忠李懋父子,老燕王是李懋提拔,裴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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