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翻了个白眼,而后又忽地兴致勃勃起来。
闻言,玄又面上倒是不掩喜色,“这倒是一桩喜事。”
玄又一瞬咬紧牙关,抬脚又踢了她一回,“你小点声会死啊!”
玄又拔了根惠草,插入她的发冠中,“你同我说说,你之于常珺的心思,究竟是如何?还是你只当她是你那强词夺理来的师姐?”
“这不重要,”玄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重要的是,你对她究竟是个甚么心思?”
玄又一巴掌糊在她脸上。
“在想常珺。”少卿呵呵地笑着。
玄又对这个事儿,真真是坦荡极了,眉梢一挑就道:“我之于她,心思不纯。”
玄又笑骂道:“你可真真是个混不吝的玩意,这么些年闲的发慌了?开始推我的心思了?”
玄又敛起面上笑意,一把将少卿薅起,“句芒神官来了。”
她叹了一气,笑道:“青阳帝君这隐匿的术法习的真真是好。”
一袭青衫的人儿笑吟吟地望着她,好奇地问:“你究竟是何时发现我的?”
闻言,弦锦扬了扬眉梢,“那你现下觉得,这桩事儿,究竟有无门槛叫你摸一摸?”
“甚么怎么一回事儿?”玄又歪头反问,“不就是同少卿说的一般么。”
“怎么,青阳帝君对我这个回答,不甚满意?”玄又学着她的模样挑眉。
玄又却是继续学着她的模样,锲而不舍地问:“那青阳帝君之于我呢?亦是心思不纯?”
但听此言,玄又直直地望着弦锦的面庞,忽而长叹一气,“弦锦,你如今,真真是同青丘的狐狸没甚么两样。”
“我的意下如何,你不晓得么?”玄又攥住她的手腕,翻手间就变出一冰雪雕刻的小刀——鸣鸿。
玄又面色发愁地道:“我如今,可真真是想将困起来。”
尽管弦锦早晓得这个通病,却并未制止玄又的动作,只笑吟吟地点了点她的眉心。
弦锦自顾自念叨着。
喜大普奔,那在墨阳宫沉睡的二位帝君醒了!
据说那些个大帝帝君还在山下睡了几个时辰,这才各自被自家仙侍神官领回去。
一时之间,整个上界又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明目张胆地聚在一处,商讨究竟要选取甚么贺礼去参加那婚宴了。
玄又险些将赐婚的诏令拍在传令的白泽帝君脸上,她颇为焦急地在桌案前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闻言,玄又的脚步忽地顿住,忽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绯红一路从脖颈冲向耳根。
“何以见得?”弦锦瞥她一眼。
“莫吵莫吵,二位如今的身子都不易动气,谁嫁谁都一样,就如同褚健和钟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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