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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太懂,小的时候耽误了一段时间,所以上学比别人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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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乔樾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表情很温柔,怀念地笑了笑:“老人虽然想不到过生日这种小孩子盼望的事,但外公外婆一直对我很好,我有一个好多人都没有的幸福童年,其实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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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酩酊坐得离他近了一点,小声地犹疑道:“那你父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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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樾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平淡地道:“其实我对父母这个界定一直有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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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像是真的感到困惑地疑问道:“如果双方并没有婚姻关系,且我名义上的父亲已经有了妻子,甚至我还有一个比我大的未曾谋面的哥哥,这样情况可以称之为家庭和父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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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酩酊的心里一紧,虽然他能猜到乔樾的家庭关系并不好,但没想到是这样状况,尽管乔樾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私生子”三个灰暗不光彩的字已经让他的心揪着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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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酩酊连忙道:“你不想说就算了,真的,我只是心疼你,想多了解你一点,并不是想逼你撕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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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小心地垂下眼睫,声音极低地道:“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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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樾沉默地看着他一会儿——宋酩酊的眼里盛满愧疚和后悔,像是为了自己的发问而感到万分的抱歉,而他亲口所言的让乔樾为之一颤的心疼,他也确确实实在对方眼里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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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樾几乎是宠溺地笑道:“这算什么伤口,我从来没有把这个当作过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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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樾所言倒也是实话,虽然哪怕至今提起来也并不会让他无动于衷,但也确实不会泛起宋酩酊想象的那么大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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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始终觉得,已经是成年的男人,家庭的阴翳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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