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喝醉了、再被人一通无故埋怨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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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无道理地觉得被宋酩酊摄入的乙醇大概都已经酯化,散发出一种带着甜的果香,声音都像掺了糖分,比平时更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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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了。”乔樾轻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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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呢喃太小声,宋酩酊迷迷糊糊的没听见,“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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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乔樾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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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打电话了,问你睡了没,你没回。我看时间还早,之前给你发消息你也没回,就想你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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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酒也喝不下去了,不过本来就是我师弟临时约的,我没打算让你自己一个人呆一晚上的。”宋酩酊眨了眨眼睛,“所以你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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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樾简直毫无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能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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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过头和宋酩酊对视,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不自觉放缓声音道:“你不用这么在意我的心情,但是你能想到我,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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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酩酊呆了呆,透过夜色回望着乔樾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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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樾的瞳色很漂亮,黑暗透过去像是潋着墨色,明明平时总是凛冽又疏离的一双眼睛,现在好像无声又温柔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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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酩酊混沌地眨了眨眼,感觉自己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看着视线就开始模糊和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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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不住酒劲和困意的熏染,他靠在乔樾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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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樾等了很久,看宋酩酊一直没动静,过了很久才发现他睡着了,顿时觉得有点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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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虚虚悬空着的手臂,这时才缓缓地落实到宋酩酊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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