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
于是,他抱着头在墙边儿扎起了马步。
不用富婆解释,我也看出来这些机关的意义,他不能蹲的低,因为勒着脖子,他也不能蹲的高,因为揪着阴囊。他只能被迫保持现在这种羞耻而辛苦的姿势,供人观看。
我看向富婆,富婆适时的来了一句:“他教我的,确实有用。”这个‘他’说的就是主人,其实富婆不告诉我,我也看得出这是他的手段。
富婆慢慢悠悠的说:“就这么放着,咱们呀先去吃饭,回来再说。”
“这样行么?”我可能当久了带入错了角色。
“我知道的,放心啦。”
我看着男宠,他低眼看着地,他已经开始流汗了,汗滴到吸水布上,流下一圈小小的水渍。
富婆支起了脑袋:“我心里有数的,平常我就把他挂在这儿,当香炉,这流下的都是精油哦。”
我有些想不通:“男的……出汗……会臭的吧?”
“诶~”富婆摆了摆手道:“那是你年龄还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