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故事里,只有头的都是智将,没有头的都是莽夫,脖子以上的部分,是人与其它物种的最大区别。
可是,如果剥夺了人头上的机能,拿走人的眼耳口,让人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空剩一个灵光的大脑,智慧就成了自我折磨的苦难。
弱势会让人生出恐惧,恐惧又让人生出顺从。
我被戴上这些东西后,我甚至希望自己被关起来或者锁起来,这样我起码知道自己是安全的,等待就够了,反正我也不能动。
而这一次,他是带着我走的,我也是站着的,可我却恨不得能像之前那样,独自当一只小狗。
我全身脱光后,他让我穿上高跟鞋,双臂向上抬起背在脑后,他又给我铐上了四个洞的手枷,我的胳膊便折在脑后放不下来了。
上次被类似这样的打扮后,我不知道被他吊起来罚站了多久。
然后是耳机,耳机里没有声音,只开了最大档的降噪,让本来安静的环境彻底没了一点儿声音。
我想,失去了听觉和视觉,大脑的荷载变低了,于是转的更快,时间就显得更长。
然后他又消失了,一片虚无中,我只能不停的说服自己,他答应我不会把我吊起来,不会就这样罚我的站。
“你别一抖一抖的。”他说话我是听得到的,降噪耳机只是消除了他行动的声响。
乳头上被夹了一条链子,链子连着两个乳头,坠在我的胸上。
我想问清楚,他是不是要让我向前走,没了知觉的我不敢迈步。
他也不说话,他只是一味的扯链子,像是要把我的乳头揪下来,我实在忍不住了,狠心向前迈了步子,高跟鞋清脆的踏地声连降噪耳机也盖不住,我前移了重心,让乳头逃脱了疼痛的撕扯。
我想告诉他,其实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他说清楚规则我是会遵守的,可我说不出来话。
我假装身形摇晃,然后感受到他揽住了我的腰,他将我扶稳后撒了手,紧接着,屁股在一阵强风过后被重重的扇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后,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好在,我知道了他不会让我摔倒,我也知道我需要跟着乳头的牵引走路,如果不好好走,会被打屁股。
上楼梯很慢,下楼梯就很快,他环着我的腰把我拎起来,像是夹一个人形立牌一样把我抱下楼。
黑暗中的我甚至开始期待能有更多的复杂路况,毕竟被他抱着翻山越岭,远比只靠乳头上的锁链引着走平路要更安心。
我早就失去了空间感,只知道是在室外的某处,乳头的牵扯消失了,我只能全身赤裸的双手抱头站在原地挨冻。
胸口尤其冷,那里有流下的口水,加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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