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历仍然划在今年的春季学期内；柯宁参与的项目也只推进了一点微小的进度；学校里有的树叶子还没绿成夏天的馥郁，仍然是脆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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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大自然，一个人的雪崩是微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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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普通，也太短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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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校以后，汤于彗的生活迅速地就变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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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消掉休学处理，把上一个项目的手续交接，和老师交流未来的实验安排，开始准备考博，写新的立项计划和论文。\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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