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了。”
文歌阑哼哼两声,继续寻找能方便她‘办事’的地方:“帮我找一个足够隐蔽的地方。”
南荣川真如她肚里的蛔虫般,她一说就懂了:“没必要隐蔽。咱们闹得越大,反而越能震慑那些人,说不定回去的路上能少很多麻烦和危险。”
文歌阑上上下下的看了又看他:“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我肚里的蛔虫变成了人?”
南荣川给气笑了:“你再胡说八道一句?”
文歌阑撇了撇嘴,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今天先这样吧,等明天再看看,或许会有收获。”
南荣川按了按直跳的眉心:“嗯。回去的路上,你们收拾收拾?看看身体哪儿有没有问题,该治的就治,避免拖久了对身体不好。”
文歌阑也有这个打算:“行。”
衣裳这些是有的,唯一缺的是水源。等有了水源,就让家里人好生洗一洗,再检查检查。
……
夏都,平亲王府,书房。
四皇子平亲王坐在椅子里,眼神阴翳的看着谋士,与一惯温润的形象大不相同:“你的意思是,这么久了,你们还没能解决了文丞相一家,也没能拉太子下马?”
平亲王的母妃是宫里最为得宠的纯贵妃,从入宫起就深得睿宗的喜爱,因此平亲王从小就很得宠。
谋士冷汗涔涔,外人道平亲王温润和善,是个极好的人,只有他们才知,平亲王是个小心眼又自私自利,极为狠毒的人。
“请王爷恕罪。有冥王等人护着,属下等才没能解决了文丞相一家,但圣上已是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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