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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霏先行洗了个澡,才穿上向导的制服,跟随副官的带领,来到指挥室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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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妲坐在指挥椅上,手撑着头随意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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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霏换上向导专属的裙装,看上去更有精神,更衬托自身不俗的气质,着实吸引目光。若她是以正常管道加入塔的向导,或许会更喜欢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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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站在一旁,忍不住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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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属于她跟首席的空间,如今多了个外人,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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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霏的去留已经定下,她也没有反对的余地,只能等案件调查结束,再劝说夜妲把她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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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走上前去,正要像平常那样帮忙整理文件,却遭到抬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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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识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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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妲抬眼看向白霏,想让她接替打杂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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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副官做了太多杂务,需要有人接手,正好白霏就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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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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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霏垂眼点头。身在贫民区不会接受教育,但夜妲曾捡些破旧书籍回来,细心教她自学写字,算是能认得大部分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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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妲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勾指要她过来:“那你来帮我整理。别站在那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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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首席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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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顿时错愕,以往的位置遭人取代,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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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妲察觉到她的不甘心,不免有些纳闷,但不忘提醒:“你不是还有其他工作?这种杂务给她处理就行了,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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