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太田为避免落个炮灰下场早早和家里决裂,一个人拖家带口来投奔他,他在在发愁房间不够住,忽然想起孟策舟曾给他这房子的钥匙,放着也是可惜,顺手给了车太田。
江眠将车停在车库,拎着大包小包上了楼,一进门,就看到俩人坐在阳台玻璃桌两边,各一把藤椅聊着什么。
江眠笑道,把东西朝林景年提了一下:“新的毛板抓。”
阳台装了空调房,隔着玻璃江眠看了一眼窗外,最后目光停在林景年脸上。
这三年来,江眠除去工作日,一旦周末不加班就朝这里跑,哪怕开五六个小时的车也只为在他身边停留一个多小时,三年从未间断。
江眠敛眉:“好好的,怎么突然开始提这事了。”
“……你知道自己对我有多狠心吗?”
“和别人不同?”江眠苦笑了一下,“那和孟总相同吗?你对他和对我的感情,也是一样的吗?我不信一样,这些年来你对我一点心动都没有?为什么没有?是因为你还放不下孟策舟吗?”
见他沉默,江眠只觉得再问下去也是自取其辱,于是轻轻笑了一下,给林景年缓口气的时间。
早在六年前,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林景年和孟策舟之间,他是从来都没有机会挤进去的。
江眠白衬衫、西装裤、袖口挽至手臂,别着一枚沉甸甸的宝石袖扣,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光圈似的,连垂下的眼睫都变成了透色。
江眠坐下,也示意了他。
“那要等到年假了,不管那段时间我应该在陪家人。”江眠盯着玻璃里的倒影,问道:“那你回来见到孟策舟了吗?”
而他在这并未发现关于孟策舟的任何痕迹。
按理江眠不方便问这种私人感情,可他现在连自己的感情都无疾而终了,也无暇顾及这些。
“好坏对错总要有个结论,你们谈了吗?什么结果?”江眠压制心口酸楚,“你们在一起了吗?”
“还是说,没有?”
“……”
其实林景年离开后,孟策舟才发现这个人在自己身边什么都没留下。
那段狭隘的时光甬道,是他度过这三年又三年唯一慰藉。
他的伤实在太严重,肋骨骨折、手臂中弹、小腿流血过多导致休克,医生说能活下来都是奇迹。
第三年。孟策舟就基本全部用来忙于公务了。
孟策舟这辈子只要不犯法基本呼风唤雨,却出乎意料的更忙碌了,忙到整天被公务堆满办公室,每天睁眼工作闭眼工作,除去必要的锻炼外,甚至连吃饭时间也没有。
蓝烟弹了他个脑瓜崩:“工作了,再偷懒我会上报人事。”
蓝烟心想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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