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年皮肤细白,纹理如上等品顺滑的绸缎般细腻,而显得瞳仁如石墨珍珠般泛着清澈的水色,唇红齿白。
孟策舟立刻敛了眸色,转身后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总之,我会时刻警惕他的。”
“如果他敢,”他的话被截断,孟策舟眼眸半眯,像是从腹腔挤出的一句:
见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何老闭口缄默,什么也不再说了。
刘在阳黑着脸过来:“你在干嘛!”
林景年收回神色,其实他一直挺想不明白的,原著里刘在阳跟原主熟悉的陌生人关系而已。
平白无故的,林景年不想挨骂,转身就走。
刘在阳再次立马伸手拽他。
林景年瞪他一眼,掀起袖子,手腕已经泛红一圈了:“你早上弄的。”
林景年拽下袖子,直接不理他了。
就因为他没完成上次的任务指标,现在来折磨他的是吧?
二楼。
他敛眉凝视着书桌搁的唯一相框。
这是他们四十多年前的合照,那个时候俩人都还很年轻。
细看,孟策舟其实更像爷爷一点。
医生离开后,何老独自推着轮椅回来,闻言,抬眼。
这句话里,是难以掩饰的落寞。
何老目光挪向别处,显得手足无措,那双泛黄的眼珠里透着愧疚。
缺爱的人生好比干枯的树木,遇到春天会疯狂地抽枝发芽,等秋天一到,便又要凋零。
孟策舟清晰的记得,爷爷死的那天。
两边白花簇拥,高楼之上垂坠白幡,映入眼帘的第一眼便是灵堂。
胸前别带白花的宾客排队吊唁,对去世的孟老爷子纷纷哀悼,再点香敬香,最后与遗嘱继承人孟策舟握手告别。
他们在可惜什么?
待到宾客离开后,灵堂霎时又恢复孤寂。落日余霞斜映,白雾袅袅,模糊了他的情绪。
高毅弓腰,“孟先生说,既然您是遗产合法继承者,那老爷子的后事也应该由您全权负责,他……他这个外人就不掺手了,还、还、”
“还说,以后这种事不用再告诉他了……”
摇曳的烛火在昏暗的傍晚映着黑白遗像,孟策舟跪在软垫,脊背挺直,整个人风平浪静般起身上香,可垂落的手还在微微颤动。
直至孟老入葬,他也没有离开。
许执推着轮椅穿过清晨的青烟微雨,何老缓缓来到他身边。
孟策舟如一块冷峻的雕塑般站立。
“……”孟策舟的拳头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反复几次,还是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