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完全多虑,因为晚上便传来了消息。
昭安跨海高架桥,一辆刹车失灵的红旗车正好撞上当时正常行驶的孟母,好在护栏质量过关没有坠河,现在人已经送到icu治疗。
好奇怪,剧情怎么又提前了?
刘在阳跑来催。
这个点,别说花店,卖花圈的都关门了,他只能从自己住的地方找一些花临时顶替。
每每看到这些话,都仿佛看到了外婆和蔼的面庞。
他扔了手套和剪刀,把精致漂亮的花簇扔给刘在阳,“给你。”
“喂!”
林景年回头,惺忪眼尾洇了一层水汽,没睡好眼圈通红,生气地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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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坤,也就是孟父,见孟策舟进来立刻起身,眼底精明一闪而过:
闻言,孟策舟撇风衣的动作一顿,手又收回去,干脆连风衣都不脱了。目光沉如水,嘴角却扬起一个弧度刚好的浅笑:“不辛苦。”
接着,一旁的孟沁也与他打了招呼。
医生从病房出来,脱了手套和口罩:“骨折和脑外伤,已经缝合。接下来的时间一定悉心照顾,别让病人情绪过激。”
医生摇头:“前额叶、海马体,神经组织都没事,只是有一些很轻微的脑震荡,是经过猛烈撞击导致,好好修养会恢复的。唔……病人年龄有些大了,愈合的慢,大概三四天醒来吧。”
“沁沁。”孟坤低咳一声,“注意分寸。”
孟坤很是心疼这个女儿,他换了手臂,让孟沁依靠的舒服一点。
“沁沁,你妈没事的,别担心,还有爸爸呢,一切还有爸爸在,别哭了沁沁。”
从头到尾,除了那句自我介绍外,孟坤再也没给他一个眼神。
真的很浪费时间啊……
孟坤心疼地看了一眼闺女,头也不回地吩咐:“还有沁沁,也都要交给你了。”
他年级看着有些大了,鬓角散落些许白发,像是一个威严大半辈子的父亲突如其来的示弱。
孟策舟笑容更甚,眼底也掺杂了几分晦暗不明:“是吗。”
他笑而不语,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会厅灯光从头顶散落,棱角分明的五官打下一片阴影。
亲生孩子……
上一世挤在破落出租屋,他其实已经放弃自己,任凭堕落。
那个时候,孟坤他们是否想过“亲生骨肉”这四个字;是否想过,他和孟沁一样,都是一样的孩子。
那份文件很眼熟,jil sander牛皮纸、黑色logo、缝线用的金线,一份光是外表就非同寻常的文件,里边却诡谲暗涌,条条例例,无一条不是针对他的。
“这是我在金马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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