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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写着酸辣的嘛,我试试。”熏子顺手抄了几包熟食。
这可把殿下惹急了,忙向我求救:“你,你也帮忙劝着点,你看这小子一过来,不吃个海枯石烂是不会收手的,这万一出吃个好歹怎么办嘛?”
“哎呀,你这都被小雪给带坏了,想当年咱哥几个,哪次不吃他个海枯石烂的,难得小雪回家休息,你就由着他吧。”
熏子拿了几包鸡爪子过来,给我和殿下各扔了一包。殿下又把那鸡爪子放上去了。就这工夫,熏子的手机响了。
“喂,子勋哥啊,现在在哪儿忙呢?”
熏子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我和殿下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就胜利了,难道这鸡爪子真是酸辣味的?
我搞明白了,那天那个开奔驰的小子,出了院领了车,怀着感恩,流着眼泪挂了电话过来,要宴请熏子吃饭,以表示感谢。
“殿下,这个局,怎么摆?”熏子问。
殿下拿着个计算器放在柜台上敲个不停。他也知道有生意上门,故意装得漫不经心似的。
“你坐庄,我散户,殿下扔石头。”我说。
我又合计了一下:熏子当庄家,负责摆龙门阵,这没问题;我当散户,负责演局,自然也没问题;殿下在后边扮猪吃老虎,还是没有问题。
“我扔石头?”殿下诧异地问。
“你小子听着,熏子以庄家身份入局,我以他随从身份断后。你要后补进来,最好是能打个局中局,打不了你也得火力掩护,明白了吗?”
我手脚并用地一通比划,总算让他没有了异议。
吃饭是在一个豪华包间里,那小子连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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