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种事情是不合适的,那么多赌徒看着几个荷官和几个保安在一起叽叽歪歪的,难免会说闲话。
“这不好吧,大头蚊已经知道这事,主要他也不好交代。你不出损招会死啊你?”老树说。
“行了,哥儿几个,不大点儿事儿,我去跟彬哥讲,他还能定我个里应外合啊。行了,散了吧,一会儿下面又得嚷嚷了。”我说。
“犯得着吗你?这驴脾气!”范爷说。
骂着骂着,他们就下楼了。
这是最让我郁闷的一次抓千不成功的事。想起了前几天那朋友跟我说的那个工具,心里的谜也就解开了。
很多年了,我一直在想,究竟他是如何完成了偷换牌的动作,但一直没想明白,而现在终于明白了。
偷换牌的那些手法,我已经简单地罗列过了,它们的作用不一,手法也不尽相同,但相似之处是非常多的。
自己肯定要有一张牌用来换桌上的牌,这张牌大多扣在手里。如果用道具的话,就把牌藏在道具里边。以藏牌的位置来解读,一种是在袖子里,一种是在胸口里,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袖箭和胸箭,后来也有在腹部变牌的。大约也就是这几种。
这几个地方放在赌场里出千都不是很理想,原因就在于换牌的时候,需要将牌移到特定的位置,为此少有人用,用也得是改装过的。
再从换牌的角度看,手法的话肯定会有弊端,要遮掩扑克,手指要蓄力来弹牌。如果准备的扑克在袖子里,手臂就要下垂。每换一次,就要动作一下。
开牌的瞬间,正常动作与出千动作也不一样,老千喜欢用大动作掩盖小动作,再加速,以避开别人怀疑的目光。我一直都认为,这样做只会招来别人怀疑的目光,不过好像很多老千都是满不在乎的。
只是,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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