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局的时候,场面很混乱,我根本分不清哪些人是他们的,哪些人是赌徒,因为一直没能解开他们之间的联系方式,也没有摸索出他们走的是什么邪门歪道。
一个个揉着血红的眼睛往楼下走,讨论着刚才那一把应该怎么怎么押。这个说应该这么押,那人就说本来想这么押来着。我也跟着他们随声附和。我脑袋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差一点就直接往三十七栋的方向去了。
后来众赌徒散去,相约晚上再一较高低,我才想起来原来我是住酒店里的,急忙招了辆车,转了几个圈圈之后,绕到了三十七栋的楼下。
我轻叩房门,但无任何回应。本想让他们迎接我这归来的战士,结果还得自己开门,看来他们已经睡死了。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把钱扔在已经收拾妥当的茶几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熬了一夜,累坏了。
坐了一会儿,见还没人来待见我,我叼根烟,打算“看望”一下他们。结果,五雷轰瞎了我的狗眼:“你们俩王八蛋怎么还有这兴趣?!”
不知道他们那是怎么个情况,两个睡着睡着抱团了。希望他们不要告诉我,是因为天太冷了,而被子又掉地上去了,迫于无奈。
范爷先拽开了他的眼皮,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样睡不好吗?挺和谐的。”
殿下也跟着醒了:“你在酒里下了药吧你,我他妈怀了可怎么办?”
“捉奸在床这是,你们这对狗日的。”
我一晚没合眼,也累得不行了,床够大,我就一个虎扑,伴随着“咔”的一声,床断了两条床腿,高度也立马下降十几公分。
以我们的智商,这种问题实在不是问题,不就断了两条床腿嘛。殿下从厨房抄起一把菜刀,把另外两条好腿也给砍了。砍在床身,痛在爷心啊。
这个时间睡觉是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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