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骰子摇好了,我知道这还是一把大。小姑娘就站我旁边,我忍不住踩了她两脚。她看了我一眼,好在人多眼杂,没人注意。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她来一句:“你踩我干吗?”
她好像是懂了,没把钱全放上去,但也没撤注,还是放的三千二。理所应当的,这钱被吃掉了。
我见过的最高纪录是连续开出二十三把大,连续五把豹子,所以连开九把,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赌徒们都显得有些拿不准了,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押哪边才可以奔小康。
直到西装兄说要上一趟厕所时,我才发现有些不对。
我并不是指西装兄要上厕所是一件不对的事情,而是他已经悄悄摸摸地进账好几万了,比夏二赢得还要多。夏二还得顶着舆论的压力偶尔押错,而西装兄居然无所顾忌地将大家的钱都划入了自己的口袋,表情还是那么理所当然。
刚才的连开九把,他起码中了六把。在骰子还没摇出来之前,我也得跟着赌徒们一起讨论着出大出小。一般我都说得好像很咬不准,因为我要等摇好了才知道。
这会儿猛一回想,感觉好像确定是这么回事:如果他能够知道盅罩里的情况,势必跟庄家有一腿,而庄家以貌不惊人之态,稳坐钓鱼台,他则负责管账,表面工夫做得非常不错。
在理论上,这是个不错的猜想。而要证明这个猜想,只有解开他们之间的秘语。我还是蛮吃惊的,下地兄以这样的造型登场,不是太抢镜了吗?
西装兄好一会儿还没回来,我猜想这厮该不会把钱装其他口袋里去了吧?然后我又转念想了想那小姑娘的遭遇,既然理论上推断下地兄能知道盅罩里的情况,再假定小姑娘跟庄家也有一腿,就不可能出现现在这种针锋相对的局面。而且我刚才踩了小姑娘一脚,明显她是个局外人,如果是内部的工作人员,那起码应该回我个含情脉脉的眼神,而不是心领神会地将注码减少。
总之,这个局不简单,最起码不像夏大说的那样。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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