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似乎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却也出于礼貌地坐在了我的对面。
“赢了吗?”虽然这个问题有点像当年老师盘问我的口气,但碍于形势,我也只好先借用一下。
“没有,输了。”
“输多少?”
“一共有四万多。”
这账算得够清楚,竟然还知道自己前后输了多少。他一身西装革履的,不像是个混混。在桌上的时候就感觉他有一股很特殊的味道:稚嫩。
“想赢回来吗?”
“想。”简单的一个字。
我以最简单的方式把这个赌局的形势作了一下分析,他不信,因为那个叫家英的庄家,是他的一个熟人。理所当然的,他不愿意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不过我用有力的证据告诉了他: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