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信息,我想自己是在圈套里了。
诸如其他人坐庄,他们不会去计较赔错的钱,账面上的事很不在意,而当我坐庄时,他们就跟卖菜大婶一样絮絮叨叨的。前面两场这种情况不明显,要不然我也不会来参加这场淘汰赛,还有那些观众朋友们似乎很能恰到好处地下注,手势、眼神、话语,这些都算得上是没有痕迹,一旦都联想起来,似乎又都有迹可寻。从开局到现在,不间断地出千,还是感觉回天无力,钱从我这里慢慢流进来,很快从阿凯那边流出去,到了这里我也就不能只当他是输急了。
当下作出一个决定,跟他们拼概率,尽管我这对个词一直都很不屑,却不再出手了。这期间可以用来观察他们的行动,如果对方在动作,将密语解开或许能顺着捞一点,如果是我多疑了,那最好不过。细想不难发现,此地不宜久留。
情况其实也不是很复杂,我只要找到一些证据来证明这是个圈套,或是找一些证据来证明这不是个圈套就行了。事实证明,老千心细是必须的,阅历还是要丰富些的好。
经过一番摸排调查之后,我发现突破点在汪总身上。外围的几个观众与他之间似乎在传递一些微妙的信号。我想先将他的信号解开。解开肢体或语言上的密语是一件非常费时间的事情,得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才行,也可以用些方法去诱导对方,进行试探,能有这么多的时间我还不如先回家生孩子去。
注意力基本集中在这个上面了。自己好管,可有人就不乐意了。阿凯好像按捺不住了,不断向我使眼色,甚至在对话中有些直白地质问我为什么还不出千?
基于我自己的理解,十也到得了八九,不禁出了些汗,纵使手上有神通,却也敌不过万水千山的隔离和众赌徒的齐心协力。
这要是个局,真不知道是看中了我哪点,这些群众演员的水平不得不说在摸索中已经进阶到了路人甲的境界,我也不想了解为什么枪头是指向我。
看起来又是个得跑路的局,直接抽身似乎不妥,到小邦那边也不好交代,于情于理都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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