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贵干啊?”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不有个局,想来找你过过手嘛。局在广州,玩得挺大的,你看有没有兴趣去看一下,我把行李都带过来了。”
“这样啊,时间倒是有,只是不太愿意去那么远的地方。”
“那边都安排好了,只等我们过去就可以了,你要是没事,就去看看吧,场子打不下来,咱就当去玩玩。”
我对朋友一直不存戒心,只是不愿去那么远的地方,人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要是再推托就有点不够意思了。我不知道,一个圈套正向我靠了过来。
三天之后,我们出发去了广州。头一次去那里,只觉得很热闹,的确,很热,也很闹。
动身之前小邦表示不需要带现金过去,当然这种事情,自己心里要有谱,人家说不用带只是个客套话,全花人家的银子也不好意思。
头天一到那里,就跟大家互相熟悉了一下。小邦在那里还有个兄弟,叫阿凯,看得出来,是个混混。阿凯貌似对千术很感兴趣,一直询问一些相关情况,我敷衍了事地也教了他一些。
吃过午饭,我独自到外边去逛,也没逛出个名堂。晚上安排了丰盛的晚餐,算是对我们的到来表示欢迎,在他们热烈的欢迎仪式中,我喝得晕头转向。我当时并不清楚,酒里是下了药的。
晚上有牌局是在意料之中的,但身体不配合我的工作,大家表示无碍,当是去玩玩。身体到了什么程度,最清楚的莫过于自己,我深知我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只是勉强坐在桌上打牌,那我来的意义在哪里?
几乎是被他们扶到了桌上。大家玩的是一种斗牛的游戏,五张牌,庄家和闲家之间较量,赌注很大,最低一千元,一万元封顶,允许举三次。所谓举,就是假如我赢了两万元,再全上,四万元再上,八万元还可以再上一次。
斗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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