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是从一些练过牌的人的习惯性动作上了解到的。没有练过的人发牌时持牌的手有多样性,没有章法,而练过的人不同,练过的人需要运用一种千术的时候
,就有一种习惯性的持牌法。
段位高一点的老千能将千术融合之后做到持牌动作大致相同,不会出现用三种千术,就得有三种不自然的手形,但这也有一个弊端,久而久之这个动作会成为习惯,也就是说,牌一拿在你手里,动作永远是固定的。再有一点就是,坤哥多年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我是一个老千。
从他的回答中我知道,我在他那里还是有些价值的,至少,用他的话来说我有些道行。我接着说:“我明白了,只是凭感觉来说,你把我的挂花密码给破了,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哈哈,你不像刚入行嘛,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坤哥问。
“当我发现你将牌弹回去的时候,我想我们都发现了对方,自那时起,你就很谨慎地使用这招,而你又能恰到好处地要牌,我也就知道了。”我回答说。
“你不说倒好,我看过打堆的落焊手法,没见过用得这么精这么小心的,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开始进行破解的时候,我还补错好几次牌。”坤哥饶有兴趣地说。
“大哥说笑了,我也就是不想与人方便,而且这不没一会儿就让你给解开了嘛。”我恭维着。
“说起来你的发牌手法很怪异。我当年尝试过类似的手法,不过由于关键的地方总感觉有点钝,也就放弃了,但你用的似乎还不完全是这一种手法,直白地说,我对这个手法很感兴趣。”坤哥说。
看,这就叫切入点。我环顾四处,却没发现有扑克。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从柜子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副扑克,说:“来,让我看看吧。”
“那小弟就在关公面前耍一回菜刀了。”我给他详细说明了过程,那个复杂的记忆过程还是令他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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