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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推过了哨岗之后,我们上了车准备撤退。清晨的风拂面而过十分舒心,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车上我笑言,水钱都没付就跑了,这可是头一回。所谓水钱就是在档子里赌,赌完了之后付给组局者一部分钱,有的是直接在赌注里拿的,我们这种就是谁赢了谁付,赢了十二万元多一点,水钱是百分之五,也就是六千元。
意外永远伴随着老千,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所以我也将“意外”这种东西理解得很透彻。所谓意外就是“一不小心”。
在赌档外面还有个放哨的,在我跑出来的时候我没见到,而在里边争吵的时候也不曾见到他,没有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我没放在心上,这种事情就是意外。
车开到了乡道上,大概五十来米远的地方停着四五辆摩托车,我们没在意,又往前开了二三十米,发现开不过去了,路被那些摩托车给拦住了。我坐在车后边本来快睡着了,一停车我往前一看,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将我吓得不轻的家伙,就是放哨的,看这阵容,大概剧情我也明白了。
想来我跑出来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不过装作没看到,通知了熟人在这堵我,可能我一直不出来,他就一直在这等,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他们似乎没想到我和小松一块儿,这个细节倒也不重要。守株待兔吗?也不知道这次是谁遇上意外了。
还没等我们开口,对方就说话了,他想要主动权嘛,一个喽啰说:“事还没有解决就要走吗?”又一个喽啰说:“出老千赢的钱不作数,留下钱这事也就算了。”这不是扯淡嘛,我又没赢你的,你着哪门子急啊。
小松也明白是怎么个情况了,轻声说了句:“坐好。”我用右手捻了下他右耳朵,表示没问题,小松说:“要钱得有本事拿才行。”然后油门就遭到了他的蹂躏,我们从他们的摩托车中穿了过去,可惜不是很顺利,小松的脚给刮得流血了。
对方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也对,这兔子守到了,岂有让它跑了的道理。我们在前面开,他们在后面追。距离一直在四五十米,我倒是不担心,显然他们的摩托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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