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从邻桌取来酒坛灌酒。
侍从有些不知所措,韩卓神色微见状,完颜和澈无奈一叹:“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酒过三巡,札图安已经喝了三坛有余。
“殿下,如今军中士气足够,不妨我们乘胜追击,札图安再为殿下夺几座城池!既然已经拿下缙州和雍州,便可再向东攻打宁州,殿下以为如何?”
闻言,完颜和澈沉思片刻,并没有立刻回话。在场的其他人也窃窃私语起来,仿佛在议论继续攻城是否可行。
“不可。”
完颜和澈未言,韩卓却突然开了口。
听到这个声音,在场所有人不禁纷纷望向他。
札图安一拧眉:“你说什么?”
韩卓起身,说:“这次能够拿下缙、雍二州,幸得与缙州知府里应外合,实属侥幸。若是真刀真枪地攻城,我们未必占据优势。况且晟军这次失力,定然会提高警惕。”
“照你这么说,我们不打了?回都城?”札图安反问。
“是。”韩卓道。“王上已经病入膏肓,二王子一直在其身边,着实乃大患。”
“笑话,现在回中都,仅凭着缙、雍二州,王上就能改立殿下为世子不成?”札图安嘲讽道。
宴席上的气氛严肃下来,完颜和澈摆摆手,示意舞姬们退下。
韩卓:“要夺位,就只能在新王继位之前逼宫。无论殿下手中有多少军功,王庭中都避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开什么玩笑!现在退兵回都城,那缙、雍二州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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