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簪,沉声问道。
沈凝依旧在不断地抽泣,一边哭一边点了点头。
“老爷,这还有什么好疑心的,这簪子我记得很清楚,就是那凌氏的簪子!我没看错!”何氏满脸都是急切。
沈榕深深地叹了口气,看向郑氏:“你带着凝儿下去,好生安抚。”
郑氏急忙点了点头,抱起女儿就离开了正堂。
何氏这才急道:“凌氏是那庶子沈扶的亲娘,你说,凝儿在陵园里遇到的那个人,是不是沈扶?”
沈榕满目严肃,没有说话。
何氏满目惊恐:“当年这沈扶中了进士,当了大官,还成了楚王的老师。现在那个楚王不是当了皇帝吗?那沈扶他……他现在不就成了皇帝的老师?”
沈榕被她搅扰得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作何回应,何氏继续说:“现在他突然回到临安,你说说他想干什么?定然是要报复我们当初把他赶出家门啊!”
沈榕依旧紧皱着眉,没有回话。
“你倒是说句话啊!”何氏急了,使劲摇了摇他。
“够了!”沈榕用力甩开她。“当初不是你担心他分家产吗?不是你把他赶出沈家的吗?现在来问我怎么办,我哪里知道怎么办?”
何氏听他开始把责任往她身上推,更是着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初那么做不都是你默许的吗?!现在你倒是出出主意啊!”
沈榕好一会儿没说话。过了很久,才突然叹了口气说:“没见着人,到底是不是沈扶还说不准,就算是他,堂堂天子之师,新帝登基时日不久,他必定公务繁忙,哪里有空专门来一趟临安只为报复我们?就算他是来报复我们的,我们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他也抓不住什么把柄。更何况,当年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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