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养心殿,不仅如此,堂堂皇帝,竟然还能做出这腌臜之事。
段明烛理好了衣裳,起身走到栾太后面前,作了一揖,低声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栾太后怒极,却不好在下人面前发作,沉着声音吩咐:“你们都下去。”
几个宫女太监赶忙退下,关上了门。栾太后上前,直接挥起一巴掌落在了段明烛脸上。
“放肆!哀家看你简直无法无天!”
段明烛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心里轻叹口气,低了低头说道:“儿臣知错。”
自从段明烛幼时被栾太后收养过去,她就没怎么管他。栾太后生皇长子段明熙,对于段明烛向来都是放养。只要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她也不会理会。直到延熹十八年,段明熙因病去世,栾太后开始变得喜怒无常。好在那个时候段明烛在北境,不用日日对着她。但是每次回京,都能明显感觉到,栾太后对对他根本没什么好脸色。
此时,栾太后脸上写满了愤怒:“你好大的胆子,窝藏罪犯在养心殿,还……”她抬了抬手,尖锐的护甲指着沈扶,“还把他当成……”
栾太后在后宫待了三十多年,实在说不出“男宠”两个字,只气得浑身颤抖。“你想当个昏君吗?!”
“儿臣没有。”段明烛脸色并不好看,声音放低,“这些日子以来,朝政之事,儿臣一件都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