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翳的书桌。
而若是没用上金属助肢,那就是白翳对洮溯的纵容。
到了这任自己发挥的时候,洮溯总是很兴奋,很少再出现全然懵掉的情况,在这方面,他学习进步得比白翳还要快,又是一贯的直白热情,无师自通地解锁。
甚至在一次又一次过后,他也不会就那么轻易地睡下,而是积极反思,觉得单是通过体验可能会记不住,还试图用笔在纸上画下来,毫不意外地被白翳阻止了。
再次求鱼鱼别太好学。
但洮溯已经变得不好糊弄了,会抱着他继续追问:“那白校长能不能告诉我,现在这样,就我们进行的这些,该要怎么做笔记才行?那些步骤不都是你教给我的吗,要经常预习,复习,温习,补习,练习,一样都不能遗漏。”
白翳:“......”
当初那是为了攒人鱼的虐心值用的,但现在谁来统计一下他的虐心值?
没想到反转来得很及时,很快就到了洮溯心虚到想逃的时候了。
起因是,白翳最近发现洮溯去健身房去得太勤了些,而且每次睡觉时总要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身前,像是要特意让他感受什么,被问起时,洮溯就偏过脸,还只高冷回答一个字。
这不对劲。
要知道,自从人鱼在语言领域获得飞跃性进步后,凡是能多说一个字,他就绝对不会少说,在闲暇时间给白翳朗读光脑信息还成了他的一大爱好。
他的溯溯什么时候会这么低调?
经过细想,白翳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他记得那位陶讲师可是履历极为出众,而且,体形更高,还有在海边酒店那晚,他貌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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