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结果被嫌弃躲开。”
“xx年四月二日 学会了画鱼生第一幅画,全是黑乎乎的线条,据说其为主教的肖像,结果又是被嫌弃了......”
洮溯没看多久又“啪”地一下合上了。
倒不是他觉得丢脸,而是,他很想白翳了,越看就越想,可现在不看了也会更想。
要是当时的技术再好一些,画出的人物肖像能再写实一些,那他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借此缓解一下那股酸胀的情绪了。
洛娅真是送了一份很特别的礼物。
洮溯轻轻扯出一个笑来,蓦地,有什么在他脑海中极快地闪现,下一刻,他猛然回身再次面对那片极度空落的场地。
犹记在当天有许多的贺礼被送上,但有一人送的,绝对不会有谁敢轻易碰触,更遑论是检查。
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不多时就出现在那面金贵的星河屏风面前,鱼尾毫不留情地朝之横扫而去,屏风被这样突然的巨力打得彻底破散开来,最终现出了里物。
是一幅画,一幅白翳曾亲眼看过的画。
剪影被晦光笼罩。
没有星河,只有暗涡。
第40章
琉觉得自己忘了很多事。
毕竟两辈子加起来的时间实在是太久远, 但那些在他的心里都不重要就是了,记得太清也会是种负担。
而眼前需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可他仿佛是不会觉得累一样, 永远都能有条不紊地处理完日常繁多的公务, 永远都能仪态得体得接见群臣,也永远都能从容不迫地去应对各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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