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旧伤当勋章,有得治还是早点治。”白翳没留他思索太久,转而说,“这回就不让你留所监治了,个头大太占地方,而且我也没空看着你,反正你记着到时候对我的oga客气点。”
听到这里,御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垂下眸,看着白翳腿上的金属助肢,只觉心头被一股极为沉重的情绪压着。
御墨从来都不怕作战,哪怕是在自身伤痕累累的情况下。他甚至想,既然海岛房产是以副官名义送的,那就意味着他本身并没有给猫猫送到什么,或许,他可以赶赴边境,也算是护了猫猫的安宁。
他觉得,这就是他要送上的订婚礼物了。
可白翳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
御墨不是没想过劝阻对方,但他知道,驾驶机甲重回战场会是猫猫的愿望,当初止步于中将,从来都是缺憾。
况且他从来都没有立场去阻止。
—
那是海谣。
洮溯确信自己在入梦前听到了的。
看吧,他的人类或许仅是借着仪器对听过的海谣进行特定信息捕捉就能够实现复刻,再配上低哄,效果还要更好。
洮溯又怎么可能做到不听话呢?
只是,他这次一点也不想听话。
说什么毕业后的答辩,果然是忽悠他的,根本就没那回事。
醒来独自对着空荡的现场,他忽然就无比深刻地明白了订婚的意义。
他垂眸,定定看着脖颈上的项链,链上串着一双对戒,银光流转。那是白翳留给他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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