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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白翳都觉得心有余悸,不愿再多回想。
那眼神仿佛要将猫完全吃掉的人鱼绝对不会是他乖巧的溯溯。
那不由分说还蛮不讲理、非要押着他挤一个被窝里睡觉,睡下后还要箍着他整晚不肯放的人鱼,也绝对不是他可爱的溯溯。
这大抵,只是暂时性的对吧,只是猫的幻觉对吧。
白翳只得这样安慰自己。
“猫咪今天这么早起?”
“醒来没见到我,也会很想念吗?”
听洮溯说出这样清晰完整的语句,还真是有点欣慰又有点不习惯,但对于这样的问题,白翳实在是一点都不想回答。
就因为昨晚受人鱼“祸害”才没睡好,白天时自然就醒得迟了点,偏就这防守薄弱的一小会儿功夫,就又被早醒的洮溯给摆弄了个遍。
......唉,不提也罢。
他第一次以这个角度看洮溯,也是第一次以这个视角看地面。就,挺没安全感的。
但洮溯抱得很稳,还将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打量了一遍,确认他没有别的什么事后,这才慢悠悠地抱着他走到阳台处,在暖和的阳光下抬手轻轻给他抚毛。
洮溯几乎是在见到白翳的那一瞬间,就将以前对猫的不好看法尽数推翻,满脑子都只有他的好以及该如何对他更好。
哪里懒了,明明是高贵。哪里吵了,明明是动听......嗯,不包括潇洒猫,除了白翳以外的都不包括。
他承认他的双标,明明白白。
这是白翳易感期后感到最为舒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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