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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小太子这么小,已经可以窥见以后的高超画技了,在湛淮玦脸上画了一只威武霸气的狮子,栩栩如生的。
湛淮玦手里拿着一个铜镜,照了又照,满意得不行,好一番夸小太子。
徐将军看了一眼正在写春联的宋令虞,表情复杂,这回相信湛淮玦是只负责带孩子,并貌美如花的王夫了。
宋令虞看到了,忍了许久,没有在孩子面前毁坏他爹爹的形象。
等徐将军抱走小太子去洗手换衣服,她拿着毛笔蘸上金色的墨,在湛淮玦脸上添了几笔。
“原来我在王上心中是这种形象。”湛淮玦是坐在桌案上的,仰着脸方便站着的宋令虞画。
他看完后把镜子丢到一旁,下了书案扑到宋令虞身上,双臂圈住宋令虞的脖子,脸埋在宋令虞肩上,哼哼唧唧,完美诠释“小娇夫”。
“王上,晚上等桦桦睡着了,不如臣脱了衣服,你在臣身上作画,嗯?”
“现在就可以。”宋令虞扒开湛淮玦的衣襟,对外面的徐将军吩咐了一声带孩子先去用晚膳。
她换了一支笔,蘸红墨,从湛淮玦精壮的胸膛到紧绷结实的腹肌,看着书房外盛放的梅花,作了一幅画。
这期间,湛淮玦坐回书案上,双臂向后撑起,仰着身子,把自己裸露的上半身完全展现给宋令虞。
宋令虞动笔时,他闭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抖动着,眼尾泛着赤红。
随着宋令虞的每一下落笔,湛淮玦胸膛起伏,精壮的腰腹越来越紧绷。
他微喘着,嗓音喑哑,已然受不住,“王上,什么时候结束?”
“臣的心疾要犯了。”
宋令虞看到湛淮玦额头的青筋都凸起了,冷汗滚落,一脸的隐忍痛苦。
她不敢再继续。
湛淮玦却抓住她握笔的手,带着她画下两笔,另一手取出一枚速效救心丸,糖豆一样吞下去。
男人泛着水光的桃花眸潋滟,又纯欲又孟浪,用低沉诱惑的声线,慢吞吞地说:“求王上,继续。”
宋令虞:“……”
半个时辰后,宋令虞的冬梅画完成,往后退了几步欣赏。
湛淮玦一块一块腹肌都很完美,阳刚和红梅的艳丽结合,既妖冶又有种狂野感,简直是活色生香,令人血脉偾张。
宋令虞觉得,这绝对是她此生画得最完美的一幅画。
她抬起细长的手指勾勒过去,引得湛淮玦肌肉震颤,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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