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包括湛淮晏在内的任何男人在一起。”湛淮玦把自己倒的那杯茶,也推给了宋令虞。
在宋令虞端起来后,他只当宋令虞答应了。
二人便碰杯。
继而,湛淮玦修长漂亮的手指捏着翡翠杯子,姿态优雅地送到唇边,跟宋令虞一起仰了一下下巴。
却忽然,湛淮玦的动作顿住,红着眼笑起来,“嘴上说跟我的爱恨情仇一笔勾销,却给我下毒?”
宋令虞面色不变,跟湛淮玦对视着,“确实有毒,你敢喝吗?”
“当然敢,前世今生我的命都可以给你,真的不是说说而已,我早就用太多次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不是吗?”湛淮玦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的动作性感撩人,薄唇湿红,看着宋令虞说完最后几个字。
“现在也是,下辈子,更是。”
“湛淮玦,一杯泯恩仇。”宋令虞把湛淮玦倒的那杯茶,也喝完了。
湛淮玦的眸中快速地闪过什么,把自己和宋令虞的空杯子倒扣回去,抱着小太子站起身,“我到另外一个房间去睡。”
这段时间不管宋令虞如何防备,安排多少人,湛淮玦总能在夜里潜入进来,或躺在外间,或坐在椅子上,只为给宋令虞守夜。
唯一不变的是他总抱着小太子,把小太子裹得很严,没让冻着一点,让小太子趴在他的胸口睡。
他的怀里宽阔又厚实,身上的味道又好闻,散发着热度,还给人很强的安全感,那谁不喜欢躺呢。
他给小太子养成了一沾床就哭的坏习惯,不抱小太子就啼哭不止。
当然,奶娘多,可以轮流着照顾。
但小太子就只要湛淮玦。
所以除了吃奶的时间,其他时候都是湛淮玦在带小太子。
他不仅不觉得累,反而心甘情愿,总在背后哄着小太子,教小太子喊他爹爹。
宋令虞几人还是防备着他,觉得他是在迷惑他们,好找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小太子。
要知道,他最擅长的就是让人“病逝”。
宋令虞此刻倒是放心了一些,小太子就算是正常生病,她也要湛淮玦负责。
她不怕湛淮玦害小太子,除非他自己也不想活了。
只因,刚刚她给湛淮玦下了毒。
小太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断了湛淮玦的解药。
但湛淮玦怎么可能不想活呢?
他只要不对小太子下手,他不仅会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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